是杨婶和她儿子的日常对话。“现在信了？”他问。

这些都是主动跟公司接洽的品牌商，出价一个比一个高，实在是一块肥肉送到了嘴边。她回到了程奕鸣的别墅。

“……你查清楚，六叔半年内的银行进出款项，每一笔都不能落下。”深夜十二点多，白唐家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
祁雪纯点头，心里在想，按照严妍的说法，欧老是一个很愿意帮助年轻人的长辈。不变色的程奕鸣，此刻开心得像个孩子，俊眸里闪烁着泪光。

“我……没什么事……该说的我都跟祁警官说了。”可提起他，她满心只有愧疚，这么多天过去了，她还没找到杀害他的凶手。

“为什么呢？”秦乐问。七婶一笑：“严妍也在呢。”